宋学慈看眼贾珍,还举了个近在眼前的例子:“就像你们贾家, 那些豪奴手里也有你们主家的罪证, 诸如流产小妾等后院倾轧证据, 出面跑腿处理利钱,只不过律法有规,奴告主,效力底。”而且经过三司审判后,贾家现如今也算清白了。
“道理我都懂,可问题是怎么找到那……”贾珍捂头,“怎么找到那所谓的私账册。要是能够有拍……有一种法器能够保存众人说过的话,直接将画面传送到大众跟前就好了。”
给我一架单反,我要直播!
分分钟那姓汪的人设就崩了!
“您老有什么藏东西的秘密基地可以分享的。”
面对贾珍如此认真求建议的模样,宋学慈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摇摇头,爱莫能助着:“官场上我也用不着拉帮结派,至于秘密之类的,我基本藏脑子里。至于其他人,我办过的案子,还算正常范围内的。像最勾心斗角的莫过于有两家蜀绣铺之间绣法秘法这种。但这种也是师父徒弟口口相传,手把手相教。派卧底潜伏。所以说,也是藏脑子里。”
贾珍垂头丧气:“没有其他另辟蹊径的?”先前便有密探陆陆续续潜入进罗莎远东军帅府,寻找证据。一般的墙壁里,花瓶里,柜子里,书本夹层啊等等都翻过一遍了。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