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殿所有人:“…………”
“宋大人,切莫动怒。”索夫硬着头皮,打破满殿的死寂。毕竟,他们罗刹堂堂远东大元帅亡故在大周区区一文人手中,所有人听起来心情都有些复杂。
“宋大人既然前来了,自然也是有所期待的。知道您是为两国邦交,为了两国没有战事,是为百姓而来。”索夫和声道:“我们自然也是这个打算。但是宋大人说句情理的话,我朝大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接二连三的遭受亲人离开的打击,也得给他一些时间承受。”
“公私分明。”宋学慈言简意赅:“当时是战时。要将战时的伤亡在战后论,那我们之间,两国之间的旧账可得算个几百年前。就两百年前,罗刹的国土还不过是小小的弹丸一地。你们开疆拓土时杀戮,给过承受时间吗?”
索夫闻言面色一青。
“走!”贾珍直接一拍桌案:“早就就不该谈。这帮都是地痞无赖,没有诚信的。跟他说国家,他能够扯私人,说理智又找情感。个个都是狡辩的好手。”
贾珍话一出,大周一行纷纷直接起了身,随着人往外走。
眼见着一帮人都是怒气冲天的离开,索夫看了眼保罗,忙不迭把人劝回来。毕竟,若是出去宫外,看到戒严寻找的士兵,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