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当官为了什么?说句现实的,你以后偌大的家产怎么办?”贾珍知晓宋学慈这是符合世俗,从古至今都是大流的逻辑—子嗣繁衍继承。但没准有些人,就是为了什么爱情啊,理想啊,信念,甚至什么执念偏执成狂的折腾。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要把自己的东西留给后人。
虽然说这个念头现代社会多一些,但是在古代,也是有些黄金单身汉的。诸如大名鼎鼎的梅妻鹤子林逋,诸如眼前这位。
“本官为官自当是为民了。至于家产,若不甚意外身亡,自按律法处置。若是正常生老病死,那也基本是按律处理,至于生前,看心情没准会予一些友人还有族中子弟。”宋学慈抬眸瞪眼贾珍,直白无忌道:“不过你就别想了。哪怕你算姻亲近亲,但你的份都成药费了!”
说完,宋学慈忍不住抬手揉揉胸口。
“不,竹熊给我留一个啊。”贾珍闻言,讨好得冲人笑笑,缓缓气大伤身的宋大舅抑郁之情,而后正色道:“看,你有理念有信仰。没准对方也有,更有甚者,人生在世没准就赌一口气呢!都是皇子龙孙,谁比谁更高贵。这种心理,以我现阶段知晓的夺嫡纷争来看,觉得皇子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所以,不能因此就把忠顺给排除出去。在我心理每个王爷都是值得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