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目睹妻亡后,就疯了?至今,一句话都没说过?”
被问话的汪震北恍若磐石,一动不动,似乎眼前压根没人一般。
见状,贾珍也不在意,自顾开口道:“其实我也是个疯子,我们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虽然说疯子何苦为难疯子,但谁叫你没本事死呢,那我只好压榨完你剩余的利用价值。对了,你为啥不直接去死呢?”
蒋舟和贾赦直接呆愣。贾珍这问话完全是在嫌天下不乱。
戴副将眼眸沉了沉,低声提醒着:“贾……贾团长,你这样很容易刺激到人,到时候他真若死了一了百了,那东北上下便真彻底成一滩死水了。现如今战马粮草……”
贾珍恍若耳旁风听着,视线却是一眨不眨的停留在汪震北身上,而后敏感的发现对方忽然间眼眸闪了一下。虽然闪得很快,但逃不过他的双眼。
“等等,戴副将,您刚才说现如今战马粮草……”贾珍缓缓重复了一句,眼角余光死死盯着汪震北,却没发觉对方有其他神色变化,眉头拧了拧。他之前绝对没看错。
“这些事都钱能够解决的,都不是问题。让宋大舅再跟罗刹人交流交流。现在主动权掌控在我们手里。”贾珍道:“我眼下关心的是怎么撬开汪震北的嘴。”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