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门?连皇帝都不在意,皇子龙孙都可以与外部勾结……”
“那就全都宰了!”上皇闻言,大怒:“谁说皇帝不在意了?”
正在练武场上愤怒的戴副将环顾了一眼贾珍。
贾珍佯装着环顾了一圈,看向正不断走过来的一行。
一时间,台上台下所有人顺着贾珍的视线看了一眼说话者—衣衫褴褛,面色恍若锅底一般且不说,怀里还抱着个小孩,不由得大惊:“这……”
上皇可不管这个那个,边走,边愤怒着:“太、祖爷昔年旧伤复发,知晓自己时日无多,写下诏书外,他怕朕忘记,朕当年才六岁。六岁!他让我写了一万遍的寸土不失。一万遍,六岁!知道这事什么概念吗?朕之前禅位的时候下过罪己诏,说朕年老昏聩过,但是朕绝对对得起天子守国土这一训、诫!”
“微臣宋学慈叩见上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皇上驾临,这……”绕是感觉自己算得上文思敏捷的大才子,此刻宋学慈也发觉自己完全说不出话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贾珍蒋舟等人也跟着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士兵们愣愣的跟着下跪。
“起来吧。”上皇扫眼台上浑身呆滞的戴副将,慈和的挥挥手:”咳咳,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