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牙齿上下打颤,额头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落下。倒也是能够解释为何一上来,他父皇为何就直接让贾珍断他一臂了。否则,按着从前的惯例,不管是哪一个逼宫叛乱,都是性命无忧的。不会像现在这般血、腥!
他只要要紧了牙关不承认这点,便有一线生机!
眼见忠顺浑身一僵,瑟瑟发抖,似乎要昏过去的模样,贾珍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捡起地面上的刀对着人的大腿又砍了一下。
边欣赏着忠顺因为骤然疼痛又清醒一点的面色,贾珍边开口,完全不介意在帝王面前展示自己睚眦必报的一面:“忠顺还策划了鼠疫,蓉儿差点就一命呜呼。这个仇,皇上,末将直言了,上皇允许我挟私报复一下的。”
当今一怔:“鼠疫?”
贾珍点点头。
“司徒柯!”当今愕然转眸看向忠顺,“你居然丧心病狂的勾结罗刹,还鼠疫?!难怪父皇要杀你!”
“这……这完全是污蔑。”忠顺疼得面色都扭曲了几分,原本有些俊秀的面容瞬间带上了几分丑陋,回答的断断续续:“不过……成王败……寇罢了。但你也别莫须有!”
“忠顺啊忠顺,你也太执迷不悟了。”当今声音瞬间提高了几分,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愠怒:“父皇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