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左泉边催促了王子腾继续,边抬手偷偷掐一把神色都有些恍惚的大理寺文书,让人回归本职,做好记录工作。
王子腾想着贾珍的话,只觉可笑,声音饶是透着显而易见的虚弱,但一张嘴,又不由有些鄙夷:“这……这世上没有哪一个人像你这样办事狠绝的。连最基本的家丑不可外扬道理都不懂。”
包勉,又给贾珍倒一杯茶,“冷静。”想想亲属等避嫌这条规矩太特么有道理了,不然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一言不合就揪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反反复复嘀咕。
贾珍:“……”
见贾珍一脸凶残,茶都不喝了,包勉将茶盏搁下,从怀里掏出一根用竹帘包裹的饭团,“蓉儿说你心情不好爱吃。也有!内史府的饭团是诸衙门里堪称最绝的。这特意多加了两肉片。”
哪怕隔着一层竹帘,几层纱布,哪怕好像有些冷了,味道不大。但都靠这么近了,闻不到香味有鬼了。
他今天早饭在大理寺吃的,很克制。
但是……
贾珍面色阴沉沉,“你跟贾蓉还挺好的啊。”这便宜儿子追星都抖他的底?
包勉敏感发现贾珍生气的缘由,小心翼翼解释:“蓉儿在东北寻了些厨倌,带回来给你做吃的。说你好不容易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