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坦诚诉说自己个的感受以及要求,听得当今不由得带着分嫌弃看了眼人,出声道:“包卿,你别把贾珍当你徒弟,不说那一夜好转了,刚才他接茶杯,动作行云流水,快准狠。”
包勉听着当今开口,面色一惊,手倒是牢牢握紧了贾珍的衣袖,垂首回道:“回皇上的话,这贾大人到底是伤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刚过一日,哪怕是铁……”
“那你自己个?朕还记得你前些年还手受过伤,不是没两天就上衙了?”当今不耐,“朕看呐,这贾珍就是好逸恶劳,娇奢。”
说完,当今又瞪了眼贾珍,“别真把自己当独生子,还守着宁府一亩三分地当山大王的。既然入仕了,就多跟包卿他们学学!这天下人才千千万万,朕为什么要用你呢?你得有自己的长处。”
贾珍被当今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吓得当即腿不麻了。他长处还不够表现出来的?
抬手抓了抓包勉手腕,贾珍看着人,一脸困惑。
包勉也是困惑。若是搁其他时候,贾珍都算得上以武犯禁了。
“还有脸看包卿。”见状,当今生气,“不说包卿官比你大,他是你官场前辈,你还如此坦然自若的。若是被御史看见了,少不得又是一份奏折。若不是看在你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