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邵一榕看到这个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冷。
那之后,公司就不再随便把礼物交给荀鹿鸣,而是要经过严格的筛选。
后来很长时间邵一榕都没再见到过那个女生,再之后,她也不怎么跟着荀鹿鸣了,自然就把这人给忘了,今天一见,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场看起来并不严重的事故并非意外那么简单。
邵一榕把荀鹿鸣送回了家,让汤原留下好好照顾,自己心事重重地开车走了。
褚卫拍完杂志,听见胡渔在打电话。
胡渔:“那行吧,但是我不确定,我们得商量一下。”
褚卫拿起旁边自己喝了一半的水,慢慢悠悠地喝着,等着胡渔回身发现他。
“嗯嗯,我知道,榕姐你放心吧,嗯,我明白。”胡渔嗯嗯啊啊地应着,然后挂断了电话。
“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褚卫突然说话,吓得胡渔差点儿把手机给丢出去。
“你吓唬我干嘛啊!”胡渔一跺脚,眼泪差点儿飚出来。
“谁稀罕吓唬你,”褚卫说他,“坦白从宽,干嘛呢?”
“榕姐打来的,哦,就是荀鹿鸣的经纪人。”胡渔说,“荀鹿鸣那边因为腰伤了,这两天不能乱动,有个综艺,她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