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消毒酒精和纱布。
从他们逃离酒店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岛上最高山上的一座建筑,因为海啸的影响,断了电,漆黑一片。
汤原靠着荀鹿鸣,听着周围吵吵闹闹的声音,听着小孩子哭哭啼啼的声音,焦虑得不行。
他问荀鹿鸣:“鹿鸣哥,你刚才害怕吗?”
他们都没经历过海啸,前两年有一次在国外拍戏,刚好赶上那里地震,只不过不算强烈,可也还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那次和这次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不怕。”荀鹿鸣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丝毫没有受过惊吓的痕迹。
汤原有些意外:“我都要吓死了。”
荀鹿鸣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胸前,护身符还在,安安稳稳地躲在衣服下面。
“你跟着我没少遭罪。”
“哎,话不能这么说,”汤原笑了,“这都是宝贵的人生经历啊。”
黑暗中,嘈杂声渐渐转弱,有人说海啸已经过去,只是外面一片狼藉,让大家都暂时不要出去。
天很黑,荀鹿鸣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闭着眼睛想:不知道褚卫在干嘛。
他想起那天打电话时褚卫没说出来的话,那人告诉他,等他回去有话讲。
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