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是您的亲孙女，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吧。”
李成林微微闭眼，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当年收你，是对还是错。”
李成林放下手里的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书桌前坐下，手里摸着书桌上的烟斗，却是没有动作。
白靳辰也放下棋子，这棋盘上的棋局，输赢已定，下不下都已然不重要了。
“老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事儿我也瞒不过你，但是能瞒着便瞒着，这便是我的答案，你向来聪明，应该知道老师的意图。”
白靳辰抿唇，勾勾唇角，“老师就确定，这才是对小九最好吗？”
“不管好不好，总归现在是好的。”李成林摆摆手。
“你也不必同我说其他的，我就知晓，你今日过来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能告诉你的，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这件事情，你就此打住吧。”
“让言言也不要，再查下去了，知道了未必比现在好。”
白靳辰蹙眉，居然又是这一句话。
“老师……”
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打断了白靳辰和李成林的对话。
白靳辰和李成林，皆是顿了下来，云简言打开门，手里还捏着围裙的一角。
“外公，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