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谁记得我？”
李成林状似调侃自己，实则是在给白靳辰警告。
他知晓白靳辰是个聪明人，但是这件事确实，不能让云简言知道的。
白靳辰了然的眯了眯眼。
“外公，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当年外公得意门生那么多，我就不相信，他们会不来看你。”
“外公，你今天有学生过来？”
云简言文言，倒是高兴的笑了。
“我还记得我读书那会儿，倒是很多外公的学生，来看外公。
外公的学生大都是，有见地的人，个个不错。”
云简言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白靳辰，白靳辰眯着他那狭长的眼眸，到时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云简言的鼻子。
云简言一把，拍掉白靳辰的手。
“当着外公的面，你还欺负我。”
“好了，多大的人了。”
李成林忍不住摇了摇头。
“不过就是，以前的学生罢了，你们也都不认识。”
李成林是摆明了，不愿意多谈此事。
白靳辰眼眸里流转着，不知名的光芒，他便也是没有继续问。
反倒是跟李成林，谈起一些学术上的事情。
虽说李成林如今老了，已然不教书了，但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