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别开了眼。
“你来找我有事？”
徐湛北的声音，稍显冷淡了些，跟以往两人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同。
以前徐湛北有，对她温柔的时候，还有恼羞成怒，或者气急败坏，冰冷不像话的时候。
却唯独没有，像这样平淡冷静，这种感觉让起来情，整个人感觉不很不好。
总感觉这种虚无缥缈，好像一下子就会消失了似的。
舒情蠕动了双唇，“看看你什么时候死。”
徐湛北却，轻笑出声。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现在还好好的，医生说我的命，还长着呢。”
徐湛北笑着，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怎么？看到我如今好好的，是不是很后悔，错过了那么多次，杀我的绝佳机会？”
“你……徐湛北，你就不能说句好话。”
“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好话？”
舒情撰紧了手臂，她看着徐湛北的那张脸，跟年轻的时候并没有两样。
就是沧桑的一些，那双眼睛也犀利的一些，没有了往日的爱恋不同，如今却多了几分疏离。
“我……沈锋来找过我了。”
“我知道。”徐湛北点头。
“所以呢？”
“你就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