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根手指头都无法掌控。
只能眼睁睁看着司晨在她面前为所欲为。
司晨蹲下，把装饰物往脚边一放，然后双手搭在膝盖上，蹲得端正。
司晨无视司依依的奄奄一息，其实刚才决定把所有秘密告诉司依依那一刻开始，司晨就没想过要留她活口。
活的人太麻烦，只有死人才安全。
“你知道吗依依，我好久没那么轻松了。”司晨微微笑，模样纯良得跟像个大学生一样。
好像她面前的司依依不是正在濒临死亡，而是跟她促膝长谈似的。
司晨抬头，眼睛无聚焦看向前方：“怀抱秘密的感觉真的太辛苦了，依依，谢谢你，肯听我说那么多，等你去到下面的时候，记得替我问候爸爸。对了，顺便问问他，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司雪梨，为什么他总偏爱司雪梨。”
司栋梁眼里，永远都只有司雪梨。
司晨记得，有一次她抱一个奖状回家，好像是舞蹈奖状，司栋梁看了，一句称赞也没给她，而是拿着奖状给司雪梨看，说雪梨雪梨，看姐姐多厉害，以后等雪梨长大，爸爸也送你去跳舞好不好？
然后司晨就会看见，司雪梨笑得跟傻子一样，乖乖巧巧的说好。看见司雪梨笑，司栋梁会笑得更开心。于是她这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