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上药。
“呲。”
消毒水进入伤口起了一阵阵刺痛,司雪梨倒吸一口冷气,抬脚在男人身上乱踹,任性道:“不上药了,你走开。”
庄臣笑着握着她的脚踝放回原处,特别享受她在他面前这种任性和跋扈。
“对了,你之前安排在暗中保护我的c呢?”司雪梨脑袋枕在柔柔的被子上,懒懒的问。
c自从啤酒节那天后就没了声响。
也是那次之后司雪梨和庄臣认真谈了一次,让庄臣别再派人跟着她了。
一是她真的不习惯天天被人跟着,二是如果真要出什么事,其实一个保镖也不太顶用。
想对她下手的人一定会把她查清楚,啤酒节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下手的那个人晓得想对付就必须先把c撂倒。
无端端连累到别人,她的内疚感很重。
“怎么?”庄臣不答反问。
“没什么,就问一下,有点想他。”司雪梨说。
她这段日子都为死者低调默哀,却忘了给在暗处保护她却连累他受伤的c做点事。
“他没事,还想负荆请罪回到你身边,我说你不需要,他还以为你是嫌他无能。”
司雪梨急忙回头交待:“才没有,你可一定要和c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