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耳根处不着痕迹的烫了烫。
这小半个月他们都没有见过面。
庄臣之前受伤在深山老林里躲了一阵,看得出来影响很大,回来之后他忙得脚不沾地,像极古代万人之上的帝皇,消失一天都会天下大乱似。
“这儿还有人呢,回家先呗……”司雪梨声音低低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旁若无人的,反正她不行。
回家先呗……
庄臣唇角扬起,像讨到了玩具的孩子那般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只是刻意压低的嗓音和说出的话,却显得有些儿童不宜:“太太,你这是在邀请我?”
唇是堪堪擦着她耳朵,若有似无的碰着,但说话时喷涂出来的热气是如数钻进她耳朵里,本来耳朵就是敏感之地,被他刻意一撩拨,司雪梨感觉浑身都要燥起来了。
“庄臣!”
司雪梨摆起脸色喊。
而且,他的话一听就充满歧义。
邀请什么。
庄臣知道她素来害羞,不习惯在除家以外的地方亲近,特别是这儿还有人。
于是在她真正动气前放开,由抱改为牵着她的手走到长桌的一端,然后极为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邀请:“太太,请坐。”
司雪梨见他总算肯不再腻歪,坐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