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妈说,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每天这样不跟妈说话,妈心里没底,妈害怕啊!”
司晨重新迈步朝大门走去,淡淡道:“没什么。”
“晨晨!”舒静美追上,站在门边:“妈知道你心里难受,你从到大都美,如今却三番两次被人打,而且这次打你的还是……你别这样,你要是难受就哭,哭出来,啊?”
舒静美根本不敢提庄臣两个字。
怕刺激司晨。
一个女人辛辛苦苦十月怀胎为一个男人生下孩子,结果那男人却转身抱了外面的野花,这朵野花还是这个女人一直不惯的妹妹,男人甚至为了野花派人对女人下狠手……
这种痛,天底下就没有女人能吃得住!
“哭?”司晨冷笑,只是脸太僵硬了,完全演绎不出任何情绪,僵得就像机器人一样:“妈,你说,哭有什么用?”
她哭了,一切能变回原样吗?
她哭了,司雪梨那个贱人能去死吗?
舒静美着这样的司晨,背脊没由来的发凉,在她记忆里,司晨就没这样镇静过:“晨晨……”
司晨不理,摔门离开。
独留舒静美在家流泪。
司晨去车库开了辆不起眼的车出去,直奔杨运心理诊所。
在房间呆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