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当有人摸他的脑袋，这动作……
庄霆想起妈咪，眼泪流得更凶了。
Queen也不催促他，强颜欢笑挺累，有机会哭就哭出来吧。
庄霆哭了一阵，重新打起精神，他怕自已离开太久妹妹会出来找，然后看见他在哭。
有时候妹妹的心思和妈咪一样细腻，总是轻易发觉别人不对劲的情绪。
庄霆抬起头，眼睛又红又湿：“我知道你的身份。”
一句话，Queen摸他脑袋的手僵住，然后机械般收回。
“你是我外婆。”庄霆把下半句补充完毕：“对不对。”
Queen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或者说前段时间早已流光的眼泪，在听到这句说话后，再一次倾泻而下。
外婆。
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在孩子口中听到这个称呼，更没想到这个称呼的真实魅力，比自已每天臆想里的，美多的。
“对，我是你们的外婆。”Queen连连点头。
“就算妈咪不知道，”庄霆顿了顿，心里补充，或者说，妈咪故意假装不知道：“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找我，我会照顾你的。”
就算Queen没有尽过半点为人母亲的责任，但那是外力促成，并非她所愿，况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