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
易蘅动用关系网查了一下,他知道凯里一直留在本市没有离开,估计是不甘心整不死骁哥,在找机会再次刺杀。
一个男丁,对于没有子嗣的王室王妃而言,确实是最大的威胁。
加上凯里善于嫉妒,易蘅相信,就算骁哥是个傻子,但只要是费鸿信和其他女人所生,凯里都一定会除之而后快。
今天下午,凯里乘坐的小车会行驶某条路线,易蘅脑内规划好之后,立刻开车前往。
僻静的马路上。
一辆外貌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连车窗玻璃都是加厚防弹的白色小车在路上平缓行驶。
这样一辆车,就算跌落水里也不会失灵,反而会变成一辆在水中行驶的潜水艇。
凯里靠在费鸿信身上,举起自已的右手,仔细欣赏刚涂的指甲油:“鸿信,是你说橙色好看的,为什么我做了,你却不看?”
费鸿信看向凯里的手,他一直觉得公主的手就算再差,就算被岁月折磨,充满皱纹,也比普通百姓的好多了。
毕竟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每天闲着没事就做保养。
但是,自从这双手竟然控制直升机追杀他仅存于世的一双儿女后,费鸿信就觉得很恐怖,就像老巫婆的手一样,尖而勾的指甲随时能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