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鸿信急,解释:“我,我承认当时对你是没什么感情,可是经过二十多年的相处,人非草木……”
“是啊,人非草木,你现在只觉得我更恐怖,恨不得远离我这个老巫婆!”凯里扯着尖细的嗓音,既然话开了头,那就不怕敞开了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喝酒不?”
费鸿信懵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凯里不喜欢他喝酒,所以他就不喝,偶尔实在忍不住,就会趁着凯里不在小酌两杯。
“因为你喝醉了,嘴里就会叫她的名字,叫她孙芳华的名字!”凯里说完,重重闭上眼,胸膛起伏异常。
哀痛与愤怒交加。
“……”费鸿信无言以对。
竟是,这样么。
他不知道。
原来心底若有人,便怎么也藏不住。
不是从这里流露出来,就是从那里流露出来。
凯里已经很快将哀痛的情绪收了起来,流露出一贯的坚强:“你答不答无所谓,我还是那句话,司雪梨在我手里,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比我怕她死。”
这就够了。
先怕的人是输家。
“王妃,王,queen到了。”佣人察觉客厅异常低压,小心翼翼汇报。
“让她进来。”凯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