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宛如只剩下一副皮包骨,曾经的黑发,已经全部变成银丝,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幻幻主动停在门口,开口:“梨子,我在这等你。”
这样的舒静美,真让人心酸。
可是,人要为自已做错的事负责的,不是年纪大了就可以将一切一笔勾销。
司雪梨听到声音,回过神。
她迈步走进去。
这是一间八人房。
其他床都有陪护或者亲属陪伴在侧,唯独舒静美是一个人,坐在床上,仰着头,打着点滴那只手的手腕处,有白色纱布缠着,看来是割脉自尽,她正抬头看着上方角落的笨重电视机。
司雪梨站在床尾,那抹白色纱布刺痛她的眼。
可是很多关系坏了就是坏了,不是凭着一抹可怜就能回到最初。
她寻思要怎么叫舒静美,妈这个字眼,是万万无法再叫出口的。
舒静美察觉有人来,转过头,一眼就看见站在床尾的司雪梨,她眼神一亮。
司雪梨很低调,戴着针织帽子和口罩,难怪旁边的人都认不出她。
而且看体态,孕味浓了很多。
一看就是被庄臣照顾得很好。
真是造物弄人啊。
以前觉得司雪梨最笨,哪怕司依依都比她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