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的时候呢。”司雪梨说起以前,唏嘘。
以前根本来不及想这些。
什么不能吹风,不能出门,她不自已动手做饭,难道天天吃外卖么,她不努力赚钱,难道在家呆着养胎钱就会自已掉来么。
虽然那时候有个陆勋,可终究司雪梨并不打算和他在一起,也不想过多承受别人的好意,更况且陆勋也要上班的。
那时候她就抱着自已把小宝养好的念头,竟然也就这么撑过来了。
幸好那时候也年轻,身体恢复还是挺理想,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但是现在,不行咯。
被庄臣养娇惯,再也受不得半点苦。
庄臣听着这些云淡风轻的话,心里疼得不行。
都是他。
是他间接把雪梨害成这样的。
一个人怀孕,待产,生孩子,生完之后还要照料,单亲妈妈的辛苦不是能想像出来的。
庄臣压了压心里头的痛恨与愧疚,因为雪梨也不想他总是怀抱这种想法:“以前没机会照顾你,但是现在不一样,知道吗。”
“好吧。”司雪梨顺他意道。
很快,她十只脚趾甲被剪得又短又平整,庄臣还耐心给她打磨过,每只都圆滑滑的。
司雪梨调侃:“庄先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