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昏迷了,她就这么看了一眼,就说给孩子们取了名字。”
司雪梨哭笑不得,别人总说女人斤斤计较,会放大一个举动然后扭曲本意,原来男人也会这样:“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我怎么会让孙佳碧回去帮她?而且我昏迷是既定事实,妈又不是医生,她除了看一眼还能怎么办?”
庄臣双臂圈着雪梨腰身,下巴搭在她的肩上,不吭声。
理是这么个理,但他希望每个人都能把雪梨放第一位,尤其Queen还是她生母。
司雪梨轻轻拍打他手背:“说句心底话啊,我有你陪着就行了,其他人来不来我无所谓,真的。但如果那天你不在,我就真的会生气。”
“我怎么可能不在。”庄臣嘀咕。
“所以啊,我满足了啊。”司雪梨说。
不过她知道庄臣是因为很爱她很爱她,所以才希望别人也能很爱她,司雪梨双手捧着他的脸:
“我嫁给你,我们是一个家,我们互相扶持就行,长辈已经尽了他们的责任,结婚就代表他们把我们交给彼此,就意味着他们功成身退。往后的日子,他们问候到位就行,有时间来看看也行,但不能要求他们多做什么,因为这是你的责任了,庄先生。”
庄臣看着雪梨的眼睛,她还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