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式样的吊灯,光芒并没有欧式吊灯那么耀眼。柔和的光芒下,身形单薄的少年静静地坐在那里,对比其他孩子的坐立不安,或者左顾右盼,这个少年似乎有着习惯一般的安静。
    在这个年纪就如此能静得下心来,他要么是天生内向,要么是周围的环境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据说林暮亭的父母恩爱,家庭美满,又是独生子,父母眼珠子一样的孩子,为何会有这样的脾性呢?
    第二轮飞花令过去,只留下了几个孩子。快要轮到林暮亭时,他后面一位身材高大,长相粗狂的少年悄悄地捏了他一把,用口型示意林暮亭不要开口。
    这明显是怕林暮亭抢了他的机会。
    这个山一样强壮的少年林弘方,是林暮亭新学校的一霸,在学校里聚集了一大帮的小弟跟班,几乎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林暮亭视线一转,便看见母亲不停给自己使眼色,要自己注意答题,不要给她丢脸。
    他极其隐晦地看了一眼自己心中的那道身影,等到林楠叫到自己时,咬牙答道,“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林君绰眼睛微微眯起,如一泓碧波一般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流光。
    林楠听见这句词,嘴角的笑容也有片刻停滞,而后便继续笑着问接下来的林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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