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就要上课,据说内宿生还要做早操,是六点二十的起床时间!”
林暮亭简直怨声载道,整张脸跟吃了黄连一样苦,“周末只放一天假也就算了,还有半天要培优也就算了,晚上十点半才下课也就算了,中午只有一个小时不到的休息时间!先生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师天天爆满,根本排不上号,个个都要去看病。”
这个学校这个社会简直要把这群没成年的孩子给逼疯了,恨不得把他们所有都给榨干了才甘心。
“先生你知道吗,前几天隔壁理科班一个男生在课堂上擦眼镜,擦着擦着直接把眼镜摔到了玻璃窗上,划伤了好几个人”林暮亭想起当时看见的血迹跟狼藉仍然心有余悸,紧紧抱着能带给自己安心的男人,“全校的学生都跑去看了。”
“那这个男生最后怎么样呢?”林君绰轻抚男孩的背脊,安抚男孩的情绪。
林暮亭回想了一下,“好像这几天没来学校吧?”
都是未成年的学生,也没有造成什么大的过失,学校也没法子对他们做什么。
“听说这个男生去看了心理医生,现在一句话也不肯说。”林暮亭补充了一句。
林君绰安静地听着林暮亭把话说完。
很多时候,一些人倾诉一些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