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晦暗不明的光,倒映出医务室这些人的身影,“凭什么我被拖到洗手间挨了一顿拳打脚踢,一张脸都不能看了,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纱布,我的项链被林弘方这个垃圾扔到了便坑里,他就只轻描淡写地被罚了一千块钱,被警告了,屁事没有,这件事就算了结呢?
“是不是我要被打断了胳膊腿儿,被打残了甚至打死了,他才能勉勉强强进去监狱最多两三年?是不是我的项链被他扔了,要珠宝行证明项链价值几百万,他林弘方才能因为这个上法庭,而不是因为他像打狗一样打了我,把我拖到洗手间施暴,直到老师来才松手?
林暮亭双目赤红,一个个指着眼前这些人模狗样的成年人,看着眼前面露不虞的副校长,每一句话都在声嘶力竭地嘶吼,好像要把肚子里的悲愤激怒全部都吼出来,“我要告他,不仅学校不乐意,他自己不乐意,警察也不乐意。你们知道这在我听起来代表什么吗?你们息事宁人,看死物没有生命的东西,比看活生生的人还要重?人比不上那些冷冰冰的石头,甚至比不上一条价值过万的狗!
“你们这是告诉我,我不能告他,有本事趁着我还没有成年,以后就去向林弘方这
个渣滓把这笔账自己讨回来,把林弘方打得他妈也不认识,把他怎么打我的,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