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朱祥福老脸通红,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因为谢东涯说的都是实情。
“这位小兄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怎么看起来很面生?”刘仁义道。
谢东涯道:“我不是这学校的。”
“啊?你刚才不是说你是中医吗?”保卫科长愕然。
“我是中医没错,但没说是你们学校的啊!”谢东涯耸耸肩道。
瞟了眼正在穿裤子的朱祥福,谢东涯再次道:“我是医务处实习医生张婷的家属,为了她的事情来的。”
刘仁义疑惑道:“张婷是谁?什么事情?”
“院长,是这样……”保卫科长脸上露出恍然之色,随即凑到刘仁义耳边,低声嘀咕了起来,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解释了一通。
“什么?你是张婷的家属!?哼!院长,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汇报这事儿,张婷是咱们学校的留校学生,在我手底下实习,但她不但不做好本职工作,还教唆校外社会份子到学校捣乱,您看我脸上这伤,就是被她叫来的人给打的!”
“还有这事儿!?”刘仁义皱眉。
“院长,张婷和那个打人的流氓,就在我们保卫科。”保卫科长补充了一句。
谢东涯凛然大喝道:“如果不同意被你骚扰就是不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