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显然只是保镖或者随从之类的角色,真正管事儿的人是他身边的青年。
那青年穿着挺有气质,不无几分贵气和傲气,此时站在一旁,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
谢东涯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确认,刚才感应到的那一股灵力波动,就来自这个青年,十有八九是公羊世家的子弟了。
“带走?他现在生活不能自理,能不能活多久还不知道呢,你们带走他干什么?你们和他什么关系啊?”谢东涯故意露出质疑之色。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们要带他走,都让开吧!”那随从粗声粗气地说话,很是霸道。
“警察同志,他们这么干不合规定吧?里头那人可是重罪嫌疑人,你们刑侦大队的谢队长是不是交代过,除了医生护士,不让别人和他接触啊?”谢东涯朝那两民警道。
“是。”俩民警只是负责看守的,具体情况并不知道多少,不过显然是更倾向于谢东涯的言论。
谢东涯点点头,又道;“两位,先不说你们和那人是什么关系,就冲里头病人的身份,你们要带他走,也不合规矩不是?再说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就算你们把他带走了,他这全身不遂不能自理的情况,你们可是要负责到底的啊!”
“不带他走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