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看到隐言那一踉跄,险些直接冲上前去,好在耳边南宫绝的声音换回了她些许神志,“哟,这么轻啊,这就完了?”
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结束,璎珞咬牙将声音凝成一线“你想如何?”
似乎早就想好答案,又似乎回答的十分随意,南宫绝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就刺髓加垂吊好了。”刺髓是在骨髓各处刺入淬了药的银针,让人时时分筋错骨般地痛着;垂吊便是将人高高吊起,脚下悬着铁饼,硬生生撕扯着受罚之人的身体。
璎珞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的言儿,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带着伤被折磨了整整一个下午,明明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要继续完成她布置的任务,最后却仍是得不到休息,而是被罚刺髓加垂吊,整整一夜吗?!璎珞的手抖得厉害,几次开口都说不出一个字。尤其是看到眼前的少年,按着她的要求一丝不苟地扎着马步,脸色苍白得可怕,甚至连汗都流不下来。他的马步扎得极其标准,平伸的手,明明带着难以负荷的重量,却还是一点点举到最是磨人的高度,然后仅仅是因为实在难忍地握了拳,而被那个监刑的丫头狠狠打了一棍子,最后又强迫着自己将手指一根根伸直……
璎珞说不出口,即便已经将口内咬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