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屋陪客人都没进过你屋里,你这下贱东西竟敢说道你没偷人,莫不是偷的是道儿上跑的野狗不成!”
王秀姝身上衣裳本就单薄,猝不及防的被谢寡妇这般一扯竟被扯散了,露出白花花的肩头。
谢寡妇今儿是铁了心的要叫这王秀姝赶出谢家这门儿,竟是不管不顾起来,这话骂得真真是诛心难听,莫说旁边儿听着的妇人都面红耳赤起来,便是平日里出口荤话连篇的汉子也具都觉得不堪入耳自愧不如。
“我是冤枉的!”
王秀姝也是晓得今日谢寡妇定是要将她扫地出门了,否则又怎会这般不留情面,当下又哭又笑,祈求着想要见谢祖荣一面,今日便是自个儿撞死在这儿也不能摊上光天化日之下在屋里偷人的荡妇名头。
“全当是看在我给谢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将谢祖荣叫出来,我与他说道两句。若他还是要给我休书。
我王秀姝今儿便一头撞死在这里也不需劳烦你们去将我爹娘请来!”
“啊呸!这不要脸的东西,说甚做牛做马的,进门五六年了那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莫说今儿你偷了人,便是没偷人老娘我今儿也能做主把你休了!”
王秀姝进门也有五年多约摸六年了,莫说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