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腕,当作没有听见。见他们似乎没听见,那说酸话的女子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很是憋屈。
“你也真是的,人家是二嫁的下堂妇,碍着你什么事了?是吃你家米了,还是烧你家柴了,既然都没有,人家大虎哥宠秀姝嫂子,与你何干!”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摆明了对先前那个声音的不屑。眼见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车上年老的妇人便出来劝阻。王秀姝和钱大虎,则是一直没说话。
只是在下车的时候,钱大虎指着后来打抱不平的那个声音的主人,告诉王秀姝,这就是吴婶子的女儿,卢荷花。
见钱大虎向王秀姝介绍自己,卢荷花爽朗地前来打招呼:“嫂子好,你叫我荷花就好了。”
王秀姝也跟她微笑着点头,算是相熟了。跟卢荷花告别后,钱大虎便直接带着王秀姝去他熟悉的酒家,因为是长期合作,钱大虎平时为人也是忠厚老实的,酒家掌柜的,爽快地结算了大部分的鹿肉钱,并且多给了十文钱,说是给钱大虎歇脚喝杯茶。
钱大虎也不推辞,接下便带着王秀姝去了女装店,硬是给她挑选了好几套的新衣。王秀姝本不愿意,但实在是推辞不了,便也给他挑了两套短打。
“前面孙老头摊上的馄饨味道不错,要不要去尝尝?”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