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的认错,让气氛稍有缓和。
钱大虎赶着风尘仆仆的师傅,听着刚才莫成唤他“二爷”,莫非他跟莫成是相识的?那当初他意外在深山里救了师傅一命,这是巧合还是有人特意安排。
“师傅,你们认识?”
钱大虎的目光在师傅阮苏笙和莫成之间,来回的扫视。
“大虎,为师姓阮,也出自平南候府,只不过我不是阮家血脉。我是老候爷外出征战捡回来的弃婴,承蒙老候爷照顾,府里上下唤一声二爷。十年前,为师我游历至此,被你救了一命,消息传回平南候府,老候爷调查一确认你的身份之后,便命我在此做你的授业恩师。”
“大虎,你是为师的骄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为师的这一身功夫和学识,都是老候爷当初倾囊相授,这些年老候爷并不是对你不闻不问,你的所有情况老候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写信来问询。只是如今的平南候府早已不如当年了,如今的平南候也就是你爹,他身体羸弱不能上战场,你的那些弟弟们更是忘了先人们的血性。”
阮苏笙说的很缓慢,整个人也很平静,他只是在陈述一个多年的事实,并不带任何的个人情感和色彩。但仅仅是从他的讲述中,钱大虎就能想像到如今平南候府的境况。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