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风院内,一白衣女子端坐在梳妆镜前,她撩开头发,清秀的脸庞上上了层厚厚的白妆,两行血泪挂在脸颊,阴森恐怖。王秀姝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这还真是像一个女鬼,难怪将柳氏吓得半死。
“这柳氏这次恐怕是吓得不轻。”阮天祁从身后环住王秀姝的细腰,头搁置在她的酥肩上。王秀姝卸去厚厚的妆容,露出清秀的脸庞。红袖端着一壶热茶与一些点心走进屋内,见大少爷与大少夫人如此恩爱,她偷笑着转过身去,轻轻将茶水与点心搁在圆木桌上出了房门,顺带掩上了门。
“师傅果真神通广大,连这腰牌也能弄到手。”王秀姝指尖玩弄着死士的腰牌,赞叹道。
这腰牌当然不是来刺杀他们夫妻二人的那群刺客留下的,而是阮苏笙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下午阮天祁拿着这腰牌质问柳氏无非只是想恐吓一番,这柳氏看去精明实则只是草包,看到这腰牌不打自招吓得半死。
“师傅他老人家的本事何止这些。”阮天祁道,颇有些自豪感。王秀姝换下这一身的白衣,命红袖将其烧毁。见爱妻掩着他在一旁换衣,阮天祁的心自是痒痒的。屏风后透过烛光依稀可见王秀姝曼妙的身姿,阮天祁恍然忆起家宴当日王秀姝惊为天人的舞姿,他走到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