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是陛下亲封的二品诰命夫人,秀姝何德何能让君夫人为秀姝办事?”王秀姝一字一句如雷贯耳直叫阮天铭无法回口,“你且冤枉秀姝便罢,今儿个你当着老夫人的面冤枉君夫人挑衅与你,冤枉诰命夫人这样的罪责你可担当得起?”
“……”阮天铭无言以对。他还能说什么,他什么也辩解不了。王秀姝的嘴炮阮天铭是见识过的,这小妮子伶牙俐齿得令人咬牙切齿,阮天铭恨不得将她的牙齿一一拔掉,切了她的舌头叫她再也不能搬弄是非。
老夫人见事态白热化,如若再不加以控制,君莲生真置气起来,阮天铭可少不了苦头吃。老夫人罢罢手,眼神一撇身旁的王秀姝:“行了!少说一点!”
王秀姝退下身子,她知晓现在老夫人对她有所顾忌,她清楚度量,该停止的时候便停,并不迫切要将阮天铭一网打尽。
老夫人握住君莲生的手,眼眸中满是歉疚:“莲生,是老身没有教导好孙儿,老身在这里给他替你赔个不是。”
“老夫人,您这可折煞莲生了。”君莲生搀扶老夫人,她与王秀姝相同,并不想将阮天铭打入绝境。阮天铭是秦老夫人的亲孙子,无论阮天铭做了何事,老夫人的心总是要靠向自家人的。
君莲生虽大大咧咧但也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