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自然是信了小柳氏的话。
小柳氏扬起笑容，她知晓自己的计谋得逞。轻撇一旁的丫鬟，丫鬟自然懂了，低头走出房间，并带上了门。
“大少爷英俊潇洒妹妹暗生情愫也在情理之中，”小柳氏抚上她的肩，将颤喏的她扶到椅子前坐下，“可现在大少爷眼里只有王秀姝，怎会装下妹妹。既然王秀姝早晚对对付妹妹，妹妹何不如提前除掉王秀姝。”
“如何除得？”凤儿动了心思，她正如同王秀姝所言，拎不清，容易轻信谗言。
小柳氏笑了，在她耳畔前低声叙道。末了，小柳氏起身，若有深意的望着凤儿。凤儿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柳氏。
手指颤微微的抚上小腹，轻声道：“这法子，真的可行么？”
小柳氏笑了：“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