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侯府是盼望阮天祁能重振平南侯府声威,而如今呢?自从阮天祁来之后侯府却越加衰败。”
阮战临凝视着阮居安,当初他这年少轻狂的儿子如今发丝已染了霜。脸上更添年轮划下的长长沟壑。他老了,他的儿子也老了。“你今日来是想来求我与陛下说请,将阮天凌赐封为世子?”阮战临问道。
他与老夫人不同,老夫人护短,对这群自己亲眼看大的孩儿终究忍不下心来,一再纵容。阮战临则不同,平南侯府是他一手打下的权势,他千秋万代的功绩需要有人继承,阮居安虽是平南侯府的侯爷,庆帝却从不将他委以重任。
他当然知晓庆帝的心思,阮居安无用,年轻时虽与他一同上过战场,却是娇生惯养不肯与士兵共进退,呆在营帐之中如同被供养一般。将士们对这样的将军自然是不服的,如若不是他在,恐怕已经军心不稳。
而阮天铭呢?只懂花前月下享乐,他曾将阮天铭送到西京大营,但不到一月,阮天铭就被锦王赶出西京大营。回到平南侯府的阮天铭却丝毫不以为耻,反而更加的享乐。阮战临这才想到远在天边的阮天祁。
但是现在,阮天祁虽被庆帝委以重任,却对平南侯府不上半分心。世子之位他也从不放在眼中。阮战临叹息一声,他望着跪在地上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