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居安的一席话让阮战临陷入沉思,阮苏笙在背后推波助澜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手指揉搓着佛珠,脚步在房中踱步来回。
房中阮天铭的哭喊声渐渐的归为平息,府医摇摇头,汗水染湿了他额前的青丝。他擦了擦汗水,背着药箱子从屏风后绕了出来。见他走出,阮居安连忙走上前去,问道:“情况如何?”
“我为二少爷检查过了,二少爷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府医道。胡府医本是太医院出身,因医术高超被阮战临相中,阮战临特地向他的师傅李太医求情,让胡府医来平南侯府入职。
胡府医来平南侯府已有十年载,见惯了平南侯府的风风雨雨,有多少凄凉人从他的手中合上双眼,他的双手沾满了平南侯府的鲜血。而这些鲜血都是勾心斗角的牺牲者,他的师傅常说宫中炎凉,如履薄冰。平南侯府虽不如宫中,大抵不如过如此。
他看着阮居安,阮居安的双眸似乎失去了神采。虽他早已如此判定过,可如今事实已经确凿,阮居安仍是不敢相信,双拳紧握如被抽去了力气一般倒坐在太师椅上。
“他现在如何了?”经历过大风大雨的阮战临此时却显得比较淡定,阮天铭的命如此,他认了。
“已经睡过去了。”胡府医道。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