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子时,也有些忌惮阮天铭的身份。柳府对平南侯府虎视眈眈,如若阮天铭一旦成为平南侯府世子,柳家一定会利用此事,对平南侯府加以控制。
如若不是阮战临突然接回阮天祁,阮居安对世子一事可能会更加慎重,而不是一心扶持阮天铭上位。相比较阮天祁,阮天铭只是他的无奈之举罢了。
“天铭身上的伤已经并无大碍。”阮居安道。他对眼前这二人已经起了疑心。果然人不可貌相,张生与张落看似平凡,一言一行却有章法,似乎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消息,然而他又想得到什么消息呢。阮居安相不通透。
“柳老爷也担心二少爷,我兄弟二人此次前来一是想吊唁大夫人,二是想去看望二少爷,侯爷不会这事情也不会答应吧?”张生眉毛一挑,看向阮居安。
“自然是可以,我这就带你们前去。”阮居安点点头,“只是天铭用了药已经睡着了,你二人如若前去看望恐怕是会打扰到天铭,柳老爷的一片心意天铭醒来时本侯爷自会告知天铭。”
张生思索片刻点点头。阮居安带着二人来到海棠苑。海棠苑内白条黄纸漫天,请来超度的道士身着道服在棺木前念叨着超度词。见阮居安领着二人走入灵堂,道士口中的念词停下来,道士双发染霜,颇有仙家风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