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铭的惨笑声越来越大,眼眶中布满红丝。他流下泪,泪中却带着血。他现在活着,与死了有何区别。阮战临看着胸口一阵的疼,如被人用火锤敲击一般。他捂住胸口叹息一声,他道:“我让阮天祁回来并不全为他继承平南侯府世子之位,还想用他还敲击你们,让你们从安逸中醒过来。”
阮战临摇摇头,阮天祁虽是他的孙儿,可从小未在身边长大,对他除了愧疚之外又有多少感情呢。阮战临气啊,他气的却是阮天祁回来后平南侯府众人不但没有危机感,不从自身做起反而常常设计陷害阮天祁与王秀姝二人。
他只是想将自己打下的丰功伟绩流传下来,想让平南侯府世代辉煌,难道他错了吗?
阮天铭的笑声渐渐消失,留下的却是满脸的愁容与绝望。胡府医站在一旁,见阮天铭已经真正的沉寂下来,他走上前,为阮天铭施针。
阮战临连忙让开了身子。“老侯爷,你可曾想过将世子之位给天铭吗?”阮天铭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他望着他,此时阮天铭的面容上已经没了期待,他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你是嫡子,世子之位当然想过要给你。”阮战临站起身子,可是阮天铭无能,他精贵的身子受不了战场的苦,他一心想的全是富贵。平南侯府军事世家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