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是有的,但你的想法却是对的。”绿绣点点头,认同了王秀姝的看法。
“但我倒是没有听闻你提起过你曾经是神医的弟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王秀姝问道,话语却是颇为轻松没有一丝埋怨的口气。绿绣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掩嘴咳嗽了两声。
“说来也惭愧,这门拓氏曾与我爹是忘年之交,当年我爹将我交于门拓氏时我曾大哭大闹不肯入门拓氏的门下。”绿绣道。王秀姝听到绿绣提及家人有些微微的忐忑。她曾听绿绣讲起过她曾是医学世家,可是家道中落。这些事绿绣没有明说,王秀姝却也不敢多问。
绿绣虽年轻,但经历却是足够传奇。这令王秀姝对绿绣不由得刮目相看。一番闲聊过后王秀姝唤绿绣回房早些休息。明日面见庆帝这过程必定是艰辛。
绿绣走出王秀姝的卧房,刚要回自己房中时却见廊深处红袖来回踱步,手中握着一香囊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眼光一直瞄着一处,绿绣随着她的眼光望去,那里竟然站着雀生。绿绣明白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前几日日红袖扭扭捏捏的来她房中问她能否开张能安眠的香料单子,她想做一个香囊。绿绣虽与红袖接触时间较短,可她能看出红袖是一个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