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脏了他平南侯府的空气。
“你们是王秀姝的什么亲戚?”阮居安问道,却是没有走上前,他瞧了瞧这二人坐的椅子,心头想的却是等二人走后直接将椅子扔出门去,免得晦气。
“我是王秀姝曾经的婆婆,这是王秀姝曾经的相公,也就是我的儿子,谢祖荣。”谢寡妇嘿嘿笑两声,她瞅着眼前这光鲜亮丽的男子,脸上盛满贪婪的笑容。前些日子,有一个身着绸缎的男子找上了她,告诉她只要上京城与王秀姝相认,他便会给她百两黄金。
谢寡妇虽然知晓谢祖荣早已与王秀姝和离,与她已没有任何关系。但那人说的一百两黄金她何时见过。虽然阮天祁早已警告过她不许接近王秀姝,但谢寡妇品性贪婪,早已把阮天祁的话搁置在一边。
谢寡妇呵呵一笑,阮居安瞧这笑容却是万分的厌恶。这老妇人生得太过丑陋,只瞧着她便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他虽然听老夫人说起过王秀姝二嫁之事,但如今瞧见王秀姝曾经的婆家,阮居安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感觉,如同被人侮辱了一番。
他看向一旁的张管事,这柳府根本就是故意将这二人引到平南侯府恶心他。说什么是找错了府邸,这样蠢笨的理由阮居安如何能相信。
“我知晓了,此事我定是会告知秀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