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愧疚,愧疚得无法丢下她离去。可是,长歌蹙眉。她的身子已然无法动弹,全身如同被针戳一般的疼痛。她张了张口,声音嘶哑无力:“天祁,你一直在这里么?”
“长歌,你昨日可是吃了什么?大夫说你是中了毒,你可还记得昨日都遇上了什么古怪么?”
长歌摇头:“昨日我吃的都是寻常的饭菜,其它的就是吃了王夫人带来的点心。”
“怎样的点心?”阮天祁问。
长歌一愣,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话。如若是平时,阮天祁绝不会问得如此透彻,难不成是他怀疑到了什么?“绿豆糕与玫瑰饼……”长歌答道,王秀姝压根没有带来任何点心,她当时一时冲动服下了七花散,并收买了阮天祁府中的小厮。
长歌并没有陷害人的经验,现在想来如此憋足的陷阱,王秀姝真的会如她所愿的落入么。
阮天祁听到此话时心中却已有了答案,长歌在撒谎。这个快要入冬的季节怎会有玫瑰。玫瑰饼是要将新鲜的玫瑰剪下,熬入盐水之中腌制,晾晒后碾成沫撒入饼里。
长歌显然并没有想好如何陷害王秀姝,一时慌张讲错了话。阮天祁并不是傻子,谁是谁非他一眼瞧清。只是他瞧着在病榻之上受尽折磨的长歌,心中却是复杂不已。
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