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舒缓了许多,已经可以小声发出声音。柳青河端来一碟糖糕:“先吃些这个罢。”
“这里是在哪里?”王秀姝问道。
“桃院,柳府没有记入账簿之中的一处院宅,离京城有些距离,在深山之中。”柳青河回道。王秀姝明白,在京城为官的人多少都会有一两处这样的院宅,用来掩盖自己的肮脏交易。
王秀姝摸着自己的喉咙,短短一日她竟然已经可以发出声音,可柳青河却是与柳亦远说的要一月时间。“我现在已经可以说话了,你不用告诉柳亦远么?”王秀姝问。柳青河听到王秀姝此话心中却是一怔,他叹息一声,略显苦涩的笑:“你果真还是信不过我啊。”
“你为何一直不肯回答我,你为何肯帮我?”王秀姝问道,“如若被柳府知晓你欺骗了他们,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何要为我冒这么大的险。”
“本就是柳府让我治疗你的,何来欺骗一说。”柳青河却是反问道。王秀姝问:“那你愿意助我离去么?”
“你认为呢?”柳青河却是反问道。王秀姝沉声不语,前日她求助过柳青河帮助,但那时的她神志有些不清,柳青河的话不知是真心还是劝慰。如今身子已经转好,王秀姝知晓柳青河心中定是反悔了。
王秀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