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小狗么!动不动就咬人。”王秀姝被阮天祁这话逗乐了,她一掌拍开阮天祁的手臂。阮天祁笑着挑起眉头,见王秀姝似乎被他说动,扬起笑容道:“我家姝儿自然不是小狗,小狗可比姝儿好哄多了,又听话。”
王秀姝听见此话,拽起阮天祁的手臂咬了下去。阮天祁惊呼一声,却不动弹,任凭王秀姝咬着。王秀姝咬得用了力,阮天祁的手臂上已经印出深深的两排牙印子。王秀姝见他不动弹,心中不免又心疼起来:“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躲。”
“你要咬我,我为何要躲呢?”阮天祁却是反问道。王秀姝推开了他,阮天祁却像牛皮糖又粘了上来,“姝儿,昨日是我对不起你,我该与你道歉,是我没有处理好对长歌的感情,将罗水沐当做了长歌伤害了你的心。”
“……”王秀姝没有说话,她哽咽半许,她知晓她与阮天祁中有一个沟壑,这个沟壑便叫做长歌。
“当年我身受重伤,是长歌将我救了回去,她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做‘阿牟’,我与她在深山之中生活了许久,对她也产生了依恋感,”阮天祁轻声开口,这些话他还是头一次与王秀姝说,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长歌,更是愧对王秀姝。阮天祁自诩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但感情上他却一直处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