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琉璃拂如同身处一火山处一般。赵麽麽见他回来,从膳房里端出一碗冰镇莲子汤,阮天祁喝着汤,开口道:“赵妈妈,姝儿呢?”
“大少夫人今儿个一大早就进了宫,说是柳妃娘娘那儿出了症状,得了怪病,皇上让大少夫人带着绿绣前去瞧瞧。”赵妈妈回道。
“柳妃能生什么病,莫不成是装的吧?”
“这老身就不知晓了,若是装的,这柳妃也是有胆量折磨自己的身子,昨儿个我去拜访了赵老夫人,赵老夫人听说啊,最近这若曦怀了二皇子的身孕,柳妃为其求情让二皇子回来。皇上呢本是不答应的,结果柳妃生了心病,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皇上好歹与柳妃之间是有那么几分情谊的,便让绿绣这丫头前去瞧瞧柳贵妃的身子。”
“难道京城没有太医了么?太医就不能给柳妃瞧病了?”阮天祁冷哼一声,说是为柳妃瞧病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阮天祁曾听王秀姝说起过,皇上很是喜爱绿绣,曾有心思纳绿绣为嫔,好在长公主出面,此事才得以解决。
王秀姝虽说皇上口头上已经放弃了绿绣,但心中放没放弃又有谁知晓呢。
“就算是借口,这该去的,咱们不还得去么?”赵妈妈呵一笑,她端过阮天祁跟前的碗,弯着身子正打算走出去,阮天祁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