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王秀姝道,“绿绣,你若是在屋檐穿梭,会留下脚步声么?”
“会留下些细碎的声音吧,”绿绣道,“若一点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王秀姝叹息一声,看来此案是越加的复杂起来。
阮天祁却在此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与王秀姝道:“秀姝,你先回府中,我还有事情要去一趟刑部。”
王秀姝闻言,点了点头。
阮天祁深夜才归,但王秀姝却是从阮天祁的脸上瞧出了笑容。阮天祁道:“姝儿,我知晓凶手是谁了,不过还需要验证一下。”
“是谁?”王秀姝问。
阮天祁的声音沉淀了片刻,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姝儿不要担心,此事我断然不可胡说,等我找到证据,再与姝儿细谈。”
王秀姝听此话,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她微微点下头,送别阮天祁离开。
阮天祁一走,王秀姝也不好在这里停留什么。她的肚子沉甸甸的,走了一早上的路,大腿已经有些酸软。她让绿绣搀扶着自己,离开了此处。
连续两日,阮天祁都未曾回到将军府中,王秀姝听闻阮居安已经无罪释放。王秀姝自然也没有再去打扰,既然阮居安回来,那么平南侯府的白事他自然也会去处理。王秀姝不好再多说什么,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