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要如何?”王秀姝冷笑两声,开口道。
“果然,你与阮天祁都是如此绝情之人。”阮居安开口道。王秀姝一听此话,不由的笑出了声,绝情?到底是谁绝情?是她王秀姝还是阮居安。
“侯爷这话如何说?在侯爷还未回府之时,老夫人的白事是秀姝一手办的,”王秀姝顿了顿,道,“若说绝情,难道不是侯爷您绝情么?是侯爷您说的,要与天祁秀姝二人断了联系,如今却将此事怪罪在秀姝身上,这是为何?”
“你与阮天祁到底想要做些什么?”阮居安一听此话,顿时火气直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想要夺去平南侯府的地位,你与阮天祁二人分明就没有安什么好心。平南侯府如今下场,就是你们二人亲手毁的。”
“侯爷,你说这话未免冤枉了秀姝与天祁二人,平南侯府如今这事怪不了天祁,也怪不了秀姝,若是侯爷想怪,只能怪罪在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