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像嫂子这样大方啊?”朱乐灏白了一眼阮天祁,“我娘子肚子里可是怀着宝贝,若她生气坏了,对腹中的胎儿也不好,我可要好生伺候着,不能出了差错。”
阮天祁闻言,轻声笑笑:“这也难为了嫂夫人,行吧,你就回去吧,我找其他人喝酒去。”
“可别喝太多了,嫂夫人那儿可还担心着呢。”朱乐灏道。阮天祁闻言,白了一眼朱乐灏:“放心吧,我心中都有数。”
朱乐灏这才放心下来。
阮天祁一路去了酒楼,酒楼之中坐着两人,身穿月白袍子,阮天祁走过去,与二人坐在一起。
“阮将军今日又来喝酒了?”其中一人笑道。
“雁西王府的世子邀约,天祁怎么可能不来。”阮天祁笑笑,开口道。
“你真不打算回去伺候嫂夫人了?我可是听人说了,嫂夫人最近身子可不好,需要人多多陪伴,你一天到晚与我们混在一起,这可怎么行。”
“怎么?不能与你们混在一起?”阮天祁挑眉,问话道,“若是别人与我说这话,我是相信的,可雁西王府的世子与我说这话,我心中怎么觉得有些忐忑呢,世子您可是穿梭在莺莺燕燕中的男子,
想必嫂夫人因此伤了不少心吧,如今你与我说这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