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参军两人紧紧守在门口,每次只能看见屋中一丝半角的景象,在屋子里众人拥堵之下,根本看不见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活过来了。
陈言礼高大魁梧的身躯挡在门口,宛若一堵城墙将屋里屋外隔成两个世界,鲍参军眼神转过来,两人目光相对,都不由得笑意唏嘘。
两人虽然守在门口将屋里屋外隔开,可是却隔不开、挡不住赵牧灵的心声,二人听见白九灵再次开口直言为赵牧灵释惑,自然也就明白了赵牧灵在那一瞬间就习通了心言神通,因为两个人都曾经学过。
而两人从初闻神通到心声成言皆是用了十数日的功夫,能如此将一句心里话完整表述出来也是用了一月有余,哪有赵牧灵如此轻松,而且现在赵牧灵还有能随时致人死命的重伤在身。
陈言礼和鲍参军相视摇头而笑,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回转过身去,二人背对屋内,不想再面对才刚刚醒来就一鸣惊人的赵兄。
屋子外面,院子里的长桌之上,哑女简行满面伤痕,低头而坐,满面羞颜。
刚才不久前,白衣先生在院子里好似在对天地吩咐一般地说了一个‘空’字,然后整片天空之上、大地之间,有一阵阵清风微澜落入小院中。
那一阵阵微风不断涌入白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