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华也分不出真假,反而信了七八分,似乎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春归紧紧依靠,胸前的大片衣袂都压倒在赵牧灵怀里,一缕黑色长发垂下,正好将其眼神遮盖,半张粉红侧脸露出不见表情,只听她语气怯怯柔柔地说道:
“让他们来就是了,
“有公子在我什么都不怕,
“‘天下皆敌’我也陪着公子一起,
“公子要我生我就生,
“有人要杀公子我就替公子挡着……!”
赵牧灵见春归实在娇弱,手上没有二两力气,却依旧说出如此维护自己的话来,一时感动无言,一只手护在春归眼前,不让她看见周围那道道割人的目光。
旁边两个身着道袍的单身男子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过都更觉得赵牧灵不顺眼了。因为女子春归那软绵绵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不停地扎着二人那单身多年的心,两人恨不得转头就走,但是被人叫了一声前辈又不好失了高人风范。
嬴狗已经听了春归那哝哝细语,再不想看两人缠绵在一起的样子,于是把脸转向一旁,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才能让赵牧灵变得顺眼一点,突然脸色急变,又转头回去看着炎霜华。
炎霜华才刚刚一松手就听见女子春归如此说,